第(3/3)页 闻听此言,母亲顿时面色一沉,冷冰冰地呵斥道,“锦瑜官儿大,见到的人多,你就要听老婆的话!” “我听着呢,一直都听。”乔红波脸上,浮现出一抹尴尬之色。 无论工作和生活上,周锦瑜都是依赖他的,现在被母亲一通训斥,让乔红波觉得,自已像是个调皮捣蛋的小学生一样。 这种反差,让他很不爽,但又不能辩驳。 周锦瑜见状,连忙打起了圆场,“妈,小乔还是很努力的,我很欣赏他。” 乔红波嘿嘿傻笑两声,刚要说话,却不料母亲沉着脸说道,“那也是你教育的好。” 教育! 我又不是她儿子,用得着她来教育? 乔红波脸上,立刻浮现出,一抹无语的表情。 “妈,我还想听,他小时候调皮捣蛋的故事,您再多给我讲一讲吧。”周锦瑜连忙换了一个话题。 “那妈就给你讲一个,他小时候上树的事情。”母亲顿时来了兴致,“红波十一二岁的时候,也不知道那个混小子,说什么要打赌,谁能掏大柳树上的鸟蛋,谁就输一块糖。” “绳七!”乔红波吐出两个字来,“这种事儿,除了他,找不到别人。” “然后呢?”周锦瑜问道。 “别人都不敢上,他上了。”母亲说着,白了乔红波一眼,“我刚给他做的裤子,结果上了一次树,膝盖,屁股沟子,还有裤腿全都磨出了洞!” “这把我给气的呀。”母亲说着,挽了挽衣袖。 “我就是胜负欲强一点而已。”乔红波嘿嘿笑道。 “为了一块糖?”周锦瑜不敢置信地问道。 乔红波摆了摆手,“哪有糖啊,绳七这狗日的,是骗老子的!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