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而连澈则是通过苏清浅借以苏柏年在朝中的势力,亲手谋划了太子暴毙一案,从而最终获得了新任太子之位。 只是,在他皇权并不稳固的那些年,苏清浅却常常以此来要挟于他以达自己的目的。因此,连澈对她是万分憎恶,以至在相府家宴那日,他竟是要不顾一切的杀了她。 听完连澈的一番言语,清浅竟是下意识的抽了抽那教他裹在掌心的小手。原来,他已知道自己并非是那当年的苏清浅。可就如他的性子,她又何德何能被他这般不问身世的爱着。 见那握在自己的小手的力道竟是再度收紧了几分,女子微垂了眼眸,轻声道:“如若今日我们能安然离开此处,我会告诉你关于我的一切。我…” 不等女子将话说话,男人沉然的嗓音便缓缓在她头顶响起,“浅浅,不管你是谁,你都是我此生不离不忘之人。” 眼眶瞬间轻红了几许,清浅强压下鼻尖的酸涩,将那环在男人腰间的手臂紧了又紧。 看得身前二人这般情深似海的相携之景,林诗乔紧咬唇瓣,倏然打破了这份静美,“不错,我便是真正的苏清浅。而你,则是那个强占我身子的宵小之人。” 小手猛的一扬,她直直的指向了那个教连澈护在怀中的女子。 冷然的笑了笑,林诗乔眸含鄙夷的望着苏清浅继续道:“自那日我在相府木屋身死之后,便莫名的进入了那林家三小姐的身子。” “只是,即便那年我才九岁,可我却无时无刻不在谋划着如何回到帝都。从新寻回属于我的人生轨迹。” 嗓音中含了一抹妒恨之意,她继续道:“原本,我只是想从清洛手中抢夺我多年来一直恋慕着的男人连彦。可自那日在长乐坊的门口,瞧见占了我身的你,与连澈竟是那般恩爱后,我便有了愤恨之心。” “你何以竟是用了我身子,我的容貌,却来和这个对我厌恶至极的男人相爱相携。” “你可知这是多么讽刺?在我有生之年未曾完成之事,竟是教你捡了便宜去。如此,我怎能咽下这口气。” 越是道出更多的心绪所想,林诗乔的言行便愈是有那激怒癫狂之势。眉间一皱,她趁人不备之时猛的从腰间掏出了一把匕首,朝那清浅迈步而去,“如今,唯有你死,方能解我心头之恨!” 可是,待她寒凉的匕首还未触及女子的腰身,便有一枚小刀直直的朝她飞射而来。 只听得一记闷顿的声响而来,林诗乔已是微缩了身子缓缓弯下了腰身。而那枚教她紧握在手的匕首,亦是倏然落地。 抬眼看向了朝自己飞射暗器之人,女子咬牙道:“为什么?若不是我,你可曾有今日这般局面。” “莫要以为我不知道,你已暗中投靠了连澈。至此,如你这般虚妄之人,又怎能及得上她分毫。” 眉眼轻轻一定,宿冷离看向了那个眉间凝着淡淡愁绪,容色却依旧倾世无双的女子。 这一次,他的眼中已是轻漾出了多年来都不曾有过的点点暗凝。 可就在女子苦痛得就要倒地之时,连澈竟是一手扶上了她。看得男人忧心紧张的神色,清浅亦是同他一道搀上了女子。 虽然她至此也不明白,连澈为何要如此护得这女子,可她却仍是向林诗乔伸出了援手。 重重的喘息了几口,女子的嘴角已淌出了些许鲜红之血。一把攥过她的手腕,连澈开始朝女子传输着内力,以来缓和她的伤势。 看得男人这般虔心的护救自己,林诗乔竟是急喘着自嘲一笑。顷刻间,她猛的伸手抜出了插在自己心口的小刀,而后一字一顿的开口道:“没用的连澈,若我死了,她也不会活。” “你便…等着承受那…分离之痛吧…” 霎时,女子胸口的鲜血便如潮水般喷涌而出,染红了她的一身浅紫衣裙。 见得此番情景,连澈一手拢上了清浅的手臂,紧紧的将之揽入了怀中。 如今,于他权谋天下的至尊之位而言,已不会再被林诗乔以当年之事所胁。但自这女子与他说起此事后,他便一直小心翼翼的保全着那女子的安危。只因他不敢,也不能去拿她的性命当作儿戏。 如若真如那女子所言,她们是同命魂相连,那他怎能去让林诗乔有任何的闪失与伤痛,又怎能看着清浅因那女子而受累消亡。 见身旁女子已是没了生息,连澈那抱拥之力竟是几欲将清浅折骨束断。轻轻的闷哼一记,她用小手捶打着男人的背脊。 第(2/3)页